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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，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，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；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，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，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，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，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（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），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（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），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，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吾日三省吾身，为人谋而不忠乎？与朋友交而不信乎？传不习乎？
交易场上的朋友胜过柜子里的钱款。
当我们为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叹息时，我们应该考虑将来的衰老，不要到那时再为没有珍惜壮年而悔恨
当大自然剥夺了人类用四肢行走的能力时，却授予他一根拐杖，这就是理想！从此，人们就开始不自觉地、本能地追求着更好、更高的境界，让这种追求变为自觉的吧……只有在对美好事物的自觉追求中，才会有真正的幸福。
自己不能胜任的事情，切莫轻易答应别人，一旦答应了别人，就必须实践自己的诺言。
有多少人为正义事业捐躯，就有多少人为非正义事业死亡
成功的法则应该是放松而不是紧张。放弃你的责任感，放松你的紧张感，把你的命运交付于更高的力量，真正对命运的结果处之泰然……
•爱情，不是为了引人羡慕才爱。
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——那一切，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？在这个坟墓一般的城市里，谁可以为我的青春作证？李良说，你可以为很多人活着，但只能为一个人死。而在这个夜里，我活着是为了谁？我又可以为谁而死？《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