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大毕业典礼致辞最新2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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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大毕业致辞 篇1

各位领导、老师、朋友们:

您们好!

我叫潘守宇,普通话很不好,请鉴谅。

我先与大家讲两个故事:它们都是关于牧羊孩子的故事。一个是:一位记者随国家扶贫人员到西北贫困地区,曾问一个牧羊的孩子:“你放羊做什么?”“挣钱。”“挣钱做什么?”“娶媳妇。”“娶媳妇做什么?”“生娃。”“生娃做什么?”孩子回答:“放羊。”

另一个故事是:一个贫穷的牧羊人,领着两个孩子放羊,弟弟望着天上飞过的大雁说:“我们要是像大雁会飞就好了,就可以飞到天堂看妈妈啦。”父亲说:“只要想飞,就能飞上天!”弟弟学大雁飞,没有飞起来,哥哥也试了试,没有飞起来。父亲也试着飞了几次,结果同样也没有飞起来。父亲说:“我老了,你们还小,将来经过努力,你们一定能飞起来!”

后来,经过努力他们果然飞上了蓝天,他们就是——美国的莱特兄弟!

志向和自信就是这样一支火把,它能限度地燃烧一个人的潜能,指引您飞向梦想的天堂。

朋友们,我今天报告的题目是:《心高与月徘徊,自信似云卷舒》——谈立志,自信与成功。

每个人在一生中都有铭心刻骨的经历,是把玩和炫耀这段人生,还是从中领略经验体会,实际上是能否成大事的两种态度。

一位老人曾经语重心长地告诉我:如果你想对社会的上层炫耀自己,那就打消这个念头,他们照样看不起你;如果你想对社会的底层炫耀自己,也请打消这个念头。他们只会嫉妒你。身份和财富往往使你感到无所适从,唯有一颗坦诚的心,方能使你悠然地面对社会。今天能与大家坦诚以对,谈谈体会,感到非常荣幸。

美国哈佛大学专家研究表明:一个人的成功20%取决于智商(IQ);而80%来自情商(EQ)。从而形成了一个重要的教育观点:那就是——培育人才最重要的不是灌输知识,培育性格比什么都重要,因此,下面我想和大家探讨一下“性格有关命运方面”的体会:

一、立志

立志是事业走向成功的大门,志不强者智不达,志当存高远,因为古立大事者,非唯有超世之才,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也。在美国佛罗里达州宇航中心的门上写着:“只要我们能梦想的,我们就能实现。”其实人们的每一次成功,都是人们志于成功的结果。

象我这样一个很平常的人,能取得今天一点成功,要是说和同一代人有什么不同的话,就是我吃的苦多一些,受的累多一些。我这人从小就不怕苦,不怕累。父母常教育我:“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;咬得菜根,百事可做;成人不自在,自在不成人。”直到现在,我还把苦和累当成一件乐事和好事。苦可以培养人的勇敢精神;累能够磨练人的坚强意志。除了吃苦受累,我还希望过得紧张,紧张使我感到充实。

我认为:不屈不挠的理想和信念;百折不回的拼搏和奋斗,始终是一个人成功的第一要素。喷泉的高度不会超过它的源头,一个人事业也是这样,他的成就决不会超过自己的志向,这是名副其实的真理。当一个人感到生活中有一种力量驱使翱翔时,他是决不会爬行的。

那是在改革开放的初期,我常常想起英国大文豪狄更斯的《双城记》,上面有一句形容国家命运转变的话:“这是一个光明的时代,这是一个黑暗的时代,由这里走向天堂,由这里走向地狱。”我感到田园诗一般悠闲的生活,正在和我们告别,激烈的竞争,鼓点般的节奏,正在成为我们的主流。我要与这个飞旋的时代同步。那时面临许多叹为观止的宏伟目标,但我看到能去实现宏伟目标的,绝不是奉行“苍蝇也是肉”这种0信条的小倒爷;也不是炫耀“茴香豆的茴字有四种写法”的腐儒。“天下尚未宁,健儿胜腐儒,”新时代在召唤乘长风,破万里浪,敢于在市场经济的惊涛骇浪中搏击的一代儒商。只有付出,才会硕果累累,要想成功就会汗迹斑斑;留得五湖明月在,不愁无处下金钩。我决心到中流击水,浪遏飞舟。

但一无资金,二无场地,怎么办?我想一靠孔孟之乡的礼仪,二考鲁西南人的厚道。既不用钱,也不用货,靠在厂家与卖主之间,做完美无缺,精益求精的服务。也就是在家里开公司,靠借鸡下蛋,空手道,牵线搭桥,让买金的联系到卖金的。去年新闻媒体上介绍:在我国深圳,广州出现了很多SOHO,就是起源于美国80年代中后期“小型家庭办公室”的英语缩写。真没想到,那时我竟无意领了风气之先。

当我把自己要告别大锅饭,抛弃铁饭碗,决定:淌自己的汗,吃自己的饭,自己的事业自己干的想法告诉大家时,却遭到了反对。同学说:“君子喻于义,小人喻于利”。而我说:“孔子还说过:‘富若可求,虽执鞭之士我亦为之。’的话;孟府也有“洪范五福先言富,大学十章半理财”的门联。(五福:《书经。洪范》1、长寿;2、富贵;3、康宁;4、好的品德;5、善终不横夭。)”我坚信推动历史发展的不仅有普罗米修斯,也有威尼斯商人。兄妹说我是神经病,而我说;成功者都是偏执狂。妻子说:下海多苦啊。而我说:能吃苦,吃半辈子苦;不能吃苦,吃一辈子苦。

下海伊始,为了生意的成功,无数次在对方惊诧与不理解中进行着介绍,解释,又有多少次强忍下对方的轻蔑,嘲笑和不理解,甚至不公正。市工商局,公安局就曾专门过问过我倒卖军火的事。事实上那是驻嘉空军淘汰的歼六飞机,已拆除武器及通信系统,让我卖给了温州,人家用来做不锈钢和合金铝原料了,领导们结果虚惊一场。

对于我们搞销售的来说,则是在别人想都不愿想时,你必须早早地爬起来用十倍百倍的努力去做。他给我们的痛苦,不是榨尽你所有的的智力与体力的高强度劳动,而是一次又一次地粉碎你的自尊。让你与那些你平日或许根本看不起的,在智力,学历与你完全不一样的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跑。你没有优势,但你必须取胜,我是大学毕业,曾经担任过什么职务,在这一点上,这都等于零。

不经历风雨,怎么能见彩虹。没有人能随随便便的成功。实践证明:流泪播种的,必欢呼着收获。成功者的高级皮鞋包裹的乃是一双被坎坷之旅磨砺得伤痕累累的脚。有勇气丢掉铁饭碗的人,他端起的肯定是金饭碗。一分耕耘,一分收获,我掘得了第一桶金。

二、自信

居里夫人在功成名就之前,一次给姐姐的信中就写到:“我们生活的都不容易,但是那有什么关系?我们必须有志向,尤其要有自信力。我们必须相信我们的天赋是用来做某种事情的,无论代价多大,这种事情必须做到。”

北大毕业致辞 篇2

敬爱的老师和亲爱的同学们:

上午好。

谢谢你们叫我回家。让我有幸再次聆听老师的教诲,分享我亲爱的学弟学妹们的特殊喜悦。

一进家门,光阴倒转。刚才那些美好的视频,同学的发言,老师的讲话,都让我觉得所有年轻的故事都不曾走远。

可是,站在你们面前,亲爱的同学们,我才发现自己真的老了。

1988年,我本科毕业的时候,你们中的绝大多数人还没有出生。

那个时候你们的朗朗部长还是众女生仰慕的帅师兄,你们的渭毅老师正与我的同屋女孩爱得地老天荒。而他们的孩子都该考大学了。

就像刚才那首歌唱的,“记忆中最美的春天,难以再回首的昨天”。

如果把生活比作一段将理想“变现”的历程,我们只是一叠面额有限的现钞,而你们是即将上市的股票。从一张白纸起步的书写,前程无远弗届,一切皆有可能。

面对你们,我甚至缺少一分抒发“过来人”心得的勇气。但我先生力劝我来,我的朋友也劝我来,他们都是84级的中文系学长。

今天,他们有的仍然是一介文人,清贫淡泊;有的已经主政一方,功成名就;有的发了财做了“富二代”的爹,也有的离了婚、生活并不如意。

但在网上交流时,听说有今天这样一个机会,他们都无一例外地让我一定要来,代表他们,代表那一代人,向自己的弟弟妹妹说点什么。

是的,跟你们一样,我们曾在中文系就读,甚至读过同一门课程,青涩的背影都曾被燕园的阳光,定格在五院青藤缠满的绿墙上。但那是上个世纪的事了,我们之间横亘着20多年的时光。

那个时候我们称为理想的,今天或许你们笑称其为空想;那时的我们流行书生论政,今天的你们要面对诫勉谈话;那时的我们熟悉的热词是民主、自由,今天的你们记住的是“拼爹”、“躲猫猫”、“打酱油”;那个时候的我们喜欢在三角地游荡,而今天的你们习惯隐形于伟大的互联网;我们那时的中国依然贫穷却豪情万丈,而今天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体,还在苦苦寻找迷失的幸福,无数和你们一样的青年喜欢用“囧”形容自己的处境。

20多年时光,中国到底走了多远?

存放我们青春记忆的“三角地”早已荡然无存,见证你们少年心绪的“一塔湖图”正在创造新的历史。

你们这一代人,有着远比我们当年更优越的条件,更广博的见识,更成熟的内心,站在更高的起点。

我们想说的是,站在这样高的起点,由北大中文系出发,你们不缺前辈大师的庇荫,更不少历史文化的熏染。

诗经》《楚辞》的世界,老庄孔孟的思想,李白杜甫的词章,构成了你们生命中最为激荡的青春时光。

我不需要提醒你们,未来将如何以具体琐碎消磨这份浪漫与绚烂;也不需要提醒你们,人生将以怎样的平庸世故,消解你们的万丈雄心;更不需要提醒你们,走入社会,要如何变得务实与现实。因为你们终将以一生浸淫其中。

我唯一的害怕,是你们已经不相信了。不相信规则能战胜潜规则,不相信学场有别于官场,不相信学术不等于权术,不相信风骨远胜于媚骨。

你们或许不相信了。因为追求级别的越来越多,追求真理的越来越少;讲待遇的越来越多,讲理想的越来越少;大官越来越多,大师越来越少。

因此,在你们走向社会之际,我想说的只是,请看护好你曾经的激情和理想。在这个怀疑的时代,我们依然需要信仰。

也许有同学会笑话,大师姐写报社论写多了吧,这么高的调子。可如果我告诉各位,这是我的那些中文系同学,那些不管今天处于怎样的职位,遭遇过怎样的人生的同学共同的想法,你们是否会稍微有些重视?是否会多想一下为什么二十多年过去,他们依然如此?

我知道,与我们这一代相比,你们这一代人的社会化远在你们踏上社会之前就已经开始了,国家的盛世集中在你们的大学时代,但社会的问题也凸显在你们的青春岁月。你们有我们不曾拥有的机遇,但也有我们不曾经历的挑战。

文学理论无法识别毒奶粉的成分,古典文献挡不住地沟油的泛滥。当利益成为唯一的价值,很多人把信仰、理想、道德都当成交易的筹码,我很担心,“怀疑”会不会成为我们时代否定一切、解构一切的“粉碎机”?

我们会不会因为心灰意冷而随波逐流,变成钱理群先生所言“精致利己主义”,世故老到,善于表演,懂得配合?而北大会不会像那个日本年轻人所说的,“有的是人才,却并不培养精英”?

我有一位清华毕业的同事,从大学开始,就自称是“北大的跟屁虫”。对北大人甚是敬重。谈到“大清王朝北大荒”江湖传言,他特认真地对我说:“这个社会更需要的,不是北大人的适应,而是北大人的坚守。”

这让我想起中文系百年时,陈平原先生的一席话。他提到西南联大时的老照片给自己的感动:

一群衣衫褴褛的知识分子,器宇轩昂地屹立于天地间。这应当就是国人眼里北大人的形象。

不管将来的你们身处何处,不管将来的你们从事什么职业,是否都能常常自问,作为北大人,我们是否还存有那种浩然之气?那种精神的魅力,充实的人生,“天地之心、生民之命、往圣绝学”,是否还能在我们心中激起共鸣?

马克思曾慨叹,法兰西不缺少有智慧的人但缺少有骨气的人。今天的中国,同样不缺少有智慧的人但缺少有信仰的人。也正因此,中文系给我们的教育,才格外珍贵。

从母校的教诲出发,20多年社会生活给的我最大启示是:当许多同龄人都陷于时代的车轮下,那些能幸免的人,不仅因为坚强,更因为信仰。

不用害怕圆滑的人说你不够成熟,不用在意聪明的人说你不够明智,不要照原样接受别人推荐给你的生活。选择坚守、选择理想,选择倾听内心的呼唤,才能拥有最饱满的人生。

梁漱溟先生写过一本书《这个世界会好吗》。我很喜欢这个书名,它以朴素的设问提出了人生的大问题。这个世界会好吗?事在人为,未来中国的分量和质量,就在各位的手上。

最后,我想将一位学者的话送给亲爱的学弟学妹——

无论中国怎样,请记得:你所站立的地方,就是你的中国;你怎么样,中国便怎么样;你是什么,中国便是什么;你有光明,中国便不再黑暗。

谢谢大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