菩萨蛮原文翻译及赏析(最新5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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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萨蛮·花明月暗笼轻雾原文及赏析三人行,必有我师也。择其善者而从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。这里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5篇花明月的相关文章,仅供借鉴,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。

菩萨蛮原文翻译及赏析 篇1

原文:

菩萨蛮·玉京人去秋萧索

五代:耿玉真

玉京人去秋萧索,画檐鹊起梧桐落。欹枕悄无言,月和残梦圆。

背灯唯暗泣,甚处砧声急。眉黛远山攒,芭蕉生暮寒。

译文:

玉京人去秋萧索,画檐鹊起梧桐落。欹枕悄无言,月和残梦圆。

在这萧索的秋天,心上的人儿远去京城,庭院画檐下喜鹊飞起,院中梧桐纷纷飘落。倚靠着枕儿默然远想,月儿和梦境都是那么的圆美。

背灯唯暗泣,甚处砧声急。眉黛远山攒,芭蕉生暮寒。

不知什么地方响起阵阵捣衣声让人从梦中惊醒,看着眼前的冷寂,柔肠寸断,背着烛灯哀泣不止。眉头如远山紧蹙,室外月色下的芭蕉也觉瑟瑟寒意。

注释:

玉京人去秋萧索,画檐(yán)鹊起梧桐落。欹(qī)枕悄无言,月和残梦圆。

玉京:指帝都。欹枕:斜倚枕头。欹,歪斜;倾斜。

背灯唯暗泣,甚处砧(zhēn)声急。眉黛(dài)远山攒(cuán),芭蕉生暮寒。

暗泣:暗中哭泣。眉黛:指古代女子用黛画眉,所以称眉为眉黛。攒:聚拢。

赏析:

据阮阅《诗话总龟》等书记载:“南唐卢绛病痁,梦白衣美女歌曰:‘玉京人去秋萧索’云云。”从此这首小词蒙上一层迷离恍惚的神秘色彩,被看作“鬼词”。其实,这只是一首倾诉闺情的篇章,它以笔致工巧,深婉动人,赢得了人们的喜爱,曾在北宋初年广为流传。从词中可知,抒情主人公是一位温柔多情、敏感娴静的女子。

“玉京人去秋萧索,画檐鹊起梧桐落。”在这萧索的秋天,心上的人儿远去京城,庭院画檐下喜鹊飞起,梧桐纷纷飘落。

玉京,本道教所谓天上宫阙,用作京城的代称。在一个秋日的黄昏,她凭栏凝视,沉浸在对远方亲人的怀念之中。起首两句描绘出一幅飒飒秋景,景中有情。前一句点出秋气而“人去”之意,是情与景双双写入之法。“萧索”二字是一篇眼目,后一句就此点染。喜鹊历来是吉祥之鸟,鹊起而不顾,暗示丈夫一去杳无音信,闺中的主人公怅然失望也已隐然可见,细微如梧桐落叶之声清晰可闻,庭院之阒寂,女子怀想之深也可以想见了。“人去”,令人记起往昔未去之时;“萧索”,烘衬出抒情者的悲凉意绪,连带说出便觉情景相生,这正是双入法的妙处,由此开篇,全词都笼罩着瑟瑟寒意了。基调也由此确定。

“攲枕悄无言,月和清梦圆。”这两句是说,倚靠着枕儿默然远想,月儿和梦境都是那么的圆美。

接下来时间由黄昏而入夜。如果说前面两句侧重渲染气氛的话,那么这两句着重刻画人物的动作。中心落在思念二字上。夜不安寐,倚枕无言,用动作表现心理,形象而又委曲。“无言”是静默之状,又含“脉脉此情谁诉”之意。唯其默然远想,才引出下一句的清梦来。不知过了多久,这位辗转反侧的女子渐渐进入梦乡。梦中见到了她久别的亲人。词人把这梦中团聚和中天月圆巧妙的交织在一句之中,“圆”字双关。梦境沐浴着月的清辉,而一轮圆月又在梦的幻影之中,境界惝恍迷离,清幽怡人。梦境与现实,月色与人事两相对照反衬,使主人公的情怀表现得愈婉愈深了。

“背灯唯暗泣,甚处砧声急。”这两句是倒装句,说,不知什么地方响起阵阵捣衣声,把她从睡梦中惊醒,眼前的冷寂,益发加深了感伤和怅惘,她怎能不柔肠寸断,哀泣不止呢?

“甚处”,说明砧声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是一种并不太响,而且时断时续的声音,也符合乍醒来时恍惚莫辨的情态。这种声响竟把人惊醒,可知夜之静谧了。这样看来,句中极醒目的“急”字恐怕侧重于表现人的内心感受,未必是实写砧声。“背灯暗泣”乃梦断神伤之状。“暗”字兼言情、景,思妇心境之黯然具体可感。从上文的“攲枕悄无言”到此刻的`“背灯暗泣”,层层叠进,愈转愈悲了。

“眉黛远山攒,芭蕉生暮寒。”结末两句是说,室内女子黛色如远山的眉头紧攒,室外圆月清辉之下芭蕉也觉瑟瑟寒意。

给那攒蹙的秀眉一个特写镜头,把满怀的思念和哀怨全部凝聚在黛色如远山的眉间了。末句轻轻宕开,以景收束:“芭蕉生暮寒”。凄冷之意有真切,又朦胧,那寒气直沁入人的心里,却又不曾说破。词婉而情切,令人哀感无端,正是所谓已经结情的妙笔。

这首词在结构上,一句景,一句情,间或情景双写。在情与景的相映、相生、相融之中,女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婉曲而深切的袒露出来了。

菩萨蛮原文翻译及赏析 篇2

平林漠漠烟如织,寒山一带伤心碧。暝色入高楼,有人楼上愁。

玉阶空伫立,宿鸟归飞急。何处是归程?长亭更短亭。(更短亭 一作:连短亭)

赏析

这首词上下两片采用了不同的手法,上片偏于客观景物的渲染,下片着重主观心理的描绘。然而景物的渲染中却带有浓厚的主观色彩,主观心理的描绘又糅合在客观景物之中。因而从整体上来说,情与景、主观与客观,又融成一片。

“平林漠漠烟如织”,是写游子眼中之景物。“平林”,不是“平地的树林”;而是山丘上的树林。林木依山而生,高低错落,本不会“平”,而着一“平”字,不仅准确地写出了游子自高楼下视所见之远景,而且表现了阔大而高远的意境。“如织”二字,一言烟雾密度之大,一是衬托游人离愁之浓。如果说这一句仅仅是情景交融的话,那么下一句词人便把自己的主观色彩尽情地涂抹于景物之上,似乎已把大自然人格化了。这里的“伤心碧”,语义双关,一是极言寒山之碧,一是说寒山似乎因伤心而碧透。山犹如此,人何以堪。秋天,本是文人墨客伤感的季节,又加上寒山日暮,烟锁雾封,所以游子的思归之情已达极致。因此,接下二句“暝色入高楼,有人楼上愁”中的“愁”字的逼出,自是水到渠成。“暝色”,即暮色。暝色本不会动,而曰“入高楼”,不仅十分形象地写出了夜色渐近的过程,而且似乎暗示随着夜幕的降临愁意也闯入了游子的心头。以上是上片,主要是写景,但景中有情。先写自然之景,后写人工建筑,最后写楼中之人,由远及近,极有次第。

这首词通过描写平林、寒山的深秋景色,和想象家人盼归的形象,抒发了游子思妇的两地相思之情。此词层次清晰,跌宕有序。移情于景,情景相生。既有鲜明的形象描写,又有细致的心理刻画。句子简约而不晦涩,文字质朴而不平板,可为唐代文人词中上乘之作。

下片立足于主观的感受上。在暮霭沉沉之中,主人公久久地站立在石阶前,感到的只是一片空茫。“空”也是上片所勾画的景物感染下的必然结果。主观情绪并不是孤立存在着的,它立刻又融入了景物之中——“宿鸟归飞急”。这一句插得很巧妙。作者用急飞的宿鸟与久立之人形成强烈的对照。一方面,南宿鸟急归反衬出人的落拓无依;另一方面,宿鸟急归无疑地使抒情主人公的内心骚动更加剧烈。于是,整个情绪波动起来。如果说上片的“愁”字还只是处于一种泛泛的心理感受状态,那么,现在那种朦胧泛泛的意识逐渐明朗化了。它是由宿鸟急归导发的。所以下面就自然道出了:“何处是归程?”主人公此刻也急于寻求自己的归宿,来挣脱无限的愁绪。可是归程在何处呢?只不过是“长亭连短亭”,并没有一个实在的答案。有的仍然是连绵不断的落拓、惆怅和空寞,在那十里五里、长亭短亭之间。征途上无数长亭短亭,不但说明归程遥远,同时也说明归期无望,以与过片“空伫立”之“空”字相应。如此日日空候,思妇的。离愁也就永无穷尽了。结句不怨行人忘返,却愁道路几千,归程迢递,不露哀怨,语甚酝藉。韩元吉《念奴娇》词云,“尊前谁唱新词,平林真有恨,寒烟如织。”短短的一首词中 ,掇取了密集的景物:平林、烟霭、寒山、暝色、高楼、宿鸟、长亭、短亭,借此移情、寓情、传情,手法极为娴熟,展现了丰富而复杂的内心世界活动,反映了词人在客观现实中找不到人生归宿的无限落拓惆怅的愁绪。

历来解说此词,虽然有不少论者认为它是眺远怀人之作,但更多的人却说它是羁旅行役者的思归之辞。后一种理解,大概是受了宋代文莹《湘山野录》所云“此词不知何人写在鼎州沧水驿楼”一语的影响。以为既然题于驿楼,自然是旅人在抒思归之情。其实,古代的驿站邮亭等公共场所以及庙宇名胜的墙壁上,有些诗词不一定是即景题咏,也不一定是写者自己的作品。

细玩这首词,也不是第一称谓,而是第三称谓。有如电影,从“平林”、“寒山”的远镜头,拉到“高楼”的近景,复以“暝色”做特写镜头造成气氛,最终突出“有人楼上愁”的半身镜头。分明是第三者所控制、所描撰的场景变换。下片的歇拍两句,才以代言的方法,模拟出画中人的心境。而且词中的“高楼”、“玉阶”,也不是驿舍应有之景。驿舍邮亭,是不大会有高楼的,它的阶除也决不会“雕栏玉砌”,正如村舍茅店不能以“画栋雕梁”形容一样。同时,长亭、短亭,也不是望中之景;即使是“十里一长亭,五里一短亭”中的最近一座,也不是暮色苍茫中视野所能及。何况“长亭更短亭”,不知凡几,当然只能意想于心头,不能呈现于楼头人的眼底。

译文

远处舒展的树林之上暮烟笼罩一片迷蒙,仍是一派惹人伤感的翠绿苍碧。夜色弥漫进高高的闺楼,有人正在楼上独自忧愁。

玉石的台阶上,徒然侍立盼望。那回巢的鸟儿,在归心催促下急急飞翔。哪里是我返回的路程?只看到道路上的长亭连着短亭。

注释

菩萨蛮,唐教坊曲名。又名《菩萨篁》、《重叠金》、《花间意》、《梅花句》等。《杜阳杂编》说:“大中初,女蛮国入贡,危髻金冠,璎珞被体,号为菩萨蛮,当时倡优遂制《菩萨蛮曲》,文士亦往往声其 词。”后来,《菩萨蛮》便成了词人用以填词的词牌。但据《教坊记》 载开元年间已有此曲名。到底孰是,今不可考。

平林:平原上的林木。

漠漠:迷蒙貌。烟如织:暮烟浓密。

伤心:极甚之辞。愁苦、欢快均可言伤心。此处极言暮山之青。

暝色:夜色。

玉阶:玉砌的台阶。这里泛指华美洁净的台阶。

伫(zhù)立:长时间地站着等候。

归:一作“回”。

长亭更短亭:古代设在路边供行人休歇的亭舍。庾信《哀江南赋》云:“十里五里,长亭短亭。”说明当时每隔十里设一长亭,五里设一短亭。亭,《释名》卷五:亭,停也,人所停集也。“更”一作“连”。

创作背景

本首词的具体创作背景不详。据宋僧文莹《湘山野录》卷上说:“此词不知何人写在鼎州沧水驿楼,复不知何人所撰。魏道辅泰见而爱之。后至长沙,得古集于子宣(曾布)内翰家,乃知李白所作。”

菩萨蛮·花明月暗笼轻雾原文及赏析 篇3

菩萨蛮·花明月暗笼轻雾

作者:李煜

朝代:宋朝

花明月暗笼轻雾,今宵好向郎边去。刬袜步香阶,手提金缕鞋。

画堂南畔见,一向偎人颤。奴为出来难,教君恣意怜。

赏析

此词当是李煜描写自己与小周后幽会之情景,创作于公元964年(北宋乾德二年)前后。

小周后为昭惠后之胞妹,昭惠后名娥皇而小周后名女英,她们的`命运与舜的两个妃子娥皇女英也颇有相似之处。

公元954年(后周显德元年),李煜十八岁,纳昭惠,是谓大周后。十年后,大周后病重,一日,见小周后在宫中,“惊曰:‘汝何日来?’小周后尚幼,未知嫌疑,对曰‘既数日矣。’后恚怒,至死,面不外向。”(陆游《南唐书·昭惠传》)

公元967年(北宋乾德五年),大周后死后三年,小周后被立为国后;马令《南唐书·昭惠后传》载,小周后“警敏有才思,神采端静”,“自昭惠殂,常在禁中。后主乐府词有‘刬袜步香阶,手提金缕鞋’之类,多传于外。至纳后,乃成礼而已。”可见这首词所写是李煜与小周后婚前的一次幽会。

菩萨蛮原文翻译及赏析 篇4

菩萨蛮·水晶帘外娟娟月

水晶帘外娟娟月,梨花枝上层层雪。

花月两模糊,隔窗看欲无。

月华今夜黑,全见梨花白。

花也笑姮娥,让他春色多。

注释

娟娟:美好貌,言月光皎洁,月色妩媚。

姮娥:即嫦娥。

注释

菩萨蛮:词牌名。近水杨宁益《零墨新笺》考证《菩萨蛮》为古缅甸曲调,唐玄宗时传入中国,列于教坊曲。变调,四十四字,两仄韵,两平韵。

娟娟:美好貌,言月光皎洁,月色妩媚。

姮娥:即嫦娥。姮,音héng。

鉴赏

这是一阕以机趣见巧的小词。似若咏物,实系喻理。其所表现的“理”,初一读再也简单不过,梨花在与皎月争胜斗艳。上片说因为有月光,雪样白的'梨花被淹化了,分不清“花月”。诚然,这也可谓以月色比衬花容。下片推过一层,在无月的黑夜,梨花的堪称“花容月貌”的冷艳之色全显,那可就独占了“春色”了。细一想,有了上片月色相比,那“花月两模糊”之“模糊”其实已写足了梨花之洁白,则不必再赘述“今夜黑”之背景衬托。这种“让他春色多”的虚荣好胜心性仿佛有点病态。

再往里想,不免悲哀,杨基似乎傻气十足地在“笑姮娥”,“让他”独占春色,自我表现,其实是在讲:不是“花”太白,那是因为“夜”太黑。这很惊悚。表现才华,逞露个性,不一定得在夜色如墨的背景前。在黑夜中多几分春色,难说就值得骄傲。不必深究词人是否有意“寄托”,也许他在逞才炫巧。但即使如此,词在客观效果上表述了与“疾风知劲草”相类的命题,只是“劲草”悲壮,“梨花”则悲苦味浓。

菩萨蛮·花明月暗笼轻雾原文及赏析 篇5

李煜

花明月暗笼轻雾,

今宵好向郎边去。

刬袜步香阶,手提金缕鞋。

画堂南畔见,一向偎人颤。

奴为出来难,教君恣意怜。

注释

古诗

1。 刬(chǎn):同“铲”。只穿着袜子着地叫刬袜。香阶:因台阶留有美人的足迹,故称。也用来泛指台阶。

2。 画堂:泛指华丽的堂屋。

3。 奴:古时青年女子的自称,一作“好”。出来:一作“去来”。

4。 恣(zì)意:任意,放纵,尽情。

注:这首词版本众多——

暗:一作“黯”。笼:一作“飞”,或作“水”。

今宵:一作“今朝”。郎边:一作“侬边”。

手提:一作“手携”。

一向:一作“一晌。”偎:一作“畏”。

教君:一作“教郎”或作“从君”。

赏析

这是一首描写情人幽会的爱情词。据载,李煜十八岁时与大周后成婚,生活十分甜美。不幸的是,大周后生了一场大病,性命垂危。患病期间,李煜又与大周后的。妹妹相恋,这首词描写的大概就是二人婚前约会的情景。

起句“花明月暗笼轻雾”写夜间环境,渲染出幽迷的氛围,为约会铺设场景。首先,花儿是明媚的,而月光却是暗淡的,四周还笼罩着淡淡的烟雾。这种环境,为他们的幽会提供了方便,不至于被人发觉。次句“今宵好向郎边去”写少女主动去找情人,可见其大胆勇敢,为了爱情不顾礼教。“刬袜步香阶,手提金缕鞋”二句,是对少女情态动作的刻画,十分生动传神。她生怕鞋子声响太大,干脆脱下鞋子用手提着,只穿着袜子,蹑手蹑脚地跑来。“刬袜”可见其慌张之态,十分真切自然。

终于,她在画堂男畔看到了情人,又惊又喜,来不及言语,就立刻扑到情人的怀里,身子还不停地抖动着。“一向偎人颤”句,写女子的情态,可谓大胆暴露。一个“颤”字,包含了惊喜、紧张、娇羞等各种心理,刻画人物入木三分。末二句“奴为出来难,教君恣意怜”描写少女的语言:我好不容易跑出来与你约会,你可一定要好好地爱怜我啊。女子敢于冲破礼教,偷会心上人,实在是不易,因此她十分珍惜这幸福的一刻,依偎在情人怀里撒娇,毫无顾虑地吐露真情。茅暎在《词的》卷一中评曰:“竟不是作词,恍如对话矣。”